“你不敢告诉陛下,”苏戈的话让孟玉昕一愣,接着苏戈又说,“修仪入宫多年,到现在都无子嗣,不是巧合吧?您宫里的亶爰草就是证明。”
孟玉昕脸色一变,有些后悔带苏戈去花房了,他努力保持镇定:“我的把柄我可以销毁,而你的把柄却堂而皇之的存在。”说着,孟玉昕看了看苏戈的肚子,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苏戈与其他男人有染的凭证。
苏戈哈哈笑了起来,小声在孟玉昕耳边说道:“修仪当初不是也有一个孩子,只不过那个孩子被销毁了,对吧?”孟玉昕脸色一变,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加上前些日子刚流掉的孩子,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修仪,你抓着我的把柄,我也抓着你的把柄,我们两人最好都保守秘密,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孟玉昕努力平复心绪,看向苏戈:“以前我真是小瞧了你。”
“我也没想到我现在会是这个样子,”苏戈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突然一笑,“我们又不是女人,干嘛要来女人那一套?修仪,现在我可以开诚布公的告诉你,我针对的目标不会是你。”
孟玉昕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苏戈,他没有回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