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我惹上了疯子?”秦栐可不爱听这话, 甩头,把脸上的手给甩了, “明明是疯子来惹我。”
“咱们这么多人,王恺越谁都不找,就找你,他这是柿子找软的捏。”凤小明用言语嘲讽完,还拍拍秦栐细瘦的胳膊,“小栐, 你太弱了。”
秦栐:(╰_╯)#
凤燐天点头对自家弟弟表示支持:“确实瘦弱,所以王恺越先找你这个最弱的欺负。”
“我弱?我简直不知道有多强壮!你们是没看到,我两招就把王恺越打趴下了。”虽然第二招的落脚点没找对,但无心插柳,造成的杀伤力更大。
所有人都一言难尽的看着秦栐,想知道他究竟对“强壮”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凤小明更是直接,捏了一下他的软乎乎的上臂,然后被司骥一掌拍开,“别人的媳妇乱摸什么,要摸摸自己家的去。”
“……”面对如此直接的司骥,小明同学秒怂,站得笔直,假装自己是跟没有思想的柱子。
凤燐天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拍了一下小明柱子,让他不要杵在房中央去沙发上坐着,两人一起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把一南一北两张单人沙发留给了秦栐司骥。
上官雅言和宇文绝见此情形对视一眼,坚定的让自己如同长在双人沙发上一样,一动不动。
“秦栐没出事便好,王恺越现在是被拘留了么?”凤燐天问道。
上官雅言颔首,说道:“我们去派出所接秦栐的时候,王恺越已经确定先拘留,再移交看守所羁押。”
“你们觉不觉得奇怪。王恺越取保候审,刚从看守所里出来,就来找秦栐的麻烦,他没脑子吗?”宇文绝说:“还有,是谁把他保释出来的?”
秦栐说:“他来找麻烦的时候,说的是‘我现在这样都是拜你们这帮人所赐’而不是‘拜你所赐’,所以,这不是针对我一个人。”
宇文绝说:“他等在交易大厅外,大概是想吓我们三人,但没想到你先出来了,他大概想先把软柿子捏爆吧。”
“……”秦栐拉成一副死人脸,说:“真是抱歉哦,我的强壮没有表现在外表上,让你们没体会到被车追着跑的快感。”
上官雅言amp;宇文绝:“谢谢,我们并不想体会。”
秦栐:(*  ̄︿ ̄)
“他们口嫌体正直,别跟他们计较。”司骥揉了一下媳妇儿的头毛安抚,拉着秦栐要去坐下时,发现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两张单人沙发。
他的视线在两张双人沙发上来回扫,最后决定把目光投向上官雅言和宇文绝——你们去坐单人沙发。
被视线关注的两人一动不动,假装自己脑子不够用,看不懂。
让你说我们口嫌体正直,坐单人沙发去吧,恋爱狗!
司骥双目微眯,无声冷笑一下,拉着秦栐在靠近上官雅言身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他坐沙发,秦栐被他拉着坐腿上。
双人沙发上的四人:“!!!”
秦栐:“!!!”
沙发上的四人吃惊自然是因为司骥这个无耻的恋爱狗,连坐个沙发都能秀恩爱。
秦栐吃惊则是因为这样做显得他很不威武雄壮,不过他在看到座位情况后,立马就淡定了,不威武雄壮就不威武雄壮,只要能给其他人塞一嘴狗粮就成。
凤燐天撇开脸,觉得此画面委实辣眼睛,“谁把王恺越保释出来的很好查,但是怂恿他来找茬的人必须好好查一查。”
“当然,咱们可不能白吃了这个亏。”司骥冷笑道:“而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从王家查起吧。”上官雅言说:“王家这次元气大伤,子孙如果不争气,以后帝都怕是没有王家的立足之地了,他们家的人报复是最有可能的。”
秦栐喟叹:“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停——”众人齐喊:“我们并不想听文言文。”
秦栐:“你们没文化。”
凤小明拆台:“你不就是想表达‘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意思么。”
“不。”秦栐一脸“你这个凡人怎么可能猜到我的意思”的表情,说道:“我表达这句话的中心思想是‘格物致知’。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所有人——包括司骥——都一脸崩溃的求秦栐别再说了,每次跟秦栐聊天,聊着聊着就变成了掉书袋,多次批评都无用,他会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抱歉,小生中文系毕业的,读书时咱们班的人都喜欢这样说话,有逼格”。
神经病嘛!
简直话的情景,一群人之乎者也的掉书袋也太可怕了。
“好了,我们已经知道你想说王家的人不仅人品有问题还教育有问题。”司骥拍拍秦栐的背。
凤燐天说道:“那就让冷陌和冦寄贤去查一下帝都王家,我们正好已经来了玉南,这两天去工地看一下,顺便查一查玉南这边和王家来往密切又没有被羁押的人。”
众人对他的安排没有意见,各自联系该联系的人,秦栐陪着凤小明去酒店大堂开房间。
“小明同学,你和你哥还开套房,一人住一间卧室?”秦栐很八卦的问。
凤小明:“当、当然。”
秦栐一脸怀疑。
凤小明一脸正气。
“还是一人住一间啊……”秦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