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得意的样子像是拿了奥运冠军,“我向妈妈要了一个月,答应妈妈以后好好念书才答应帮我买的。”
我觉得许诺在开玩笑,“不可能的事情果然答应起来比较爽快。”
许诺一副受伤的表情,委屈的看着我,“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许诺很聪明,成绩永远中上,但是他也永远不认真学习,上课的时候总是睡觉或者看杂志)
今年冬天似乎特别冷,新闻里说有一种病毒,大家都叫它“非典”。妈妈似乎进入战斗模式,每天给我和徐安然、念念灌乱七八糟的药。许亦和许诺也被禁止去人多地方,我们五个人要么在我们家,要么在许诺家。我还好,她们四个几乎要闷坏了。
徐安然跟许亦都坐在我琴上,一人一边,我觉得我的琴坏了。我站起来想把她们拉下来,“你们起来好不好,我的琴受不住你们两个人的镇压好吗?”
她们两尊大佛跟泰山似的巍然不动。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每次都斗不过她们,果然还是太小了。
徐安然从琴上蹦下来,挂在我身上,“亲爱的弟弟,我们出去玩吧。你看姐姐我都憋瘦了!”
我把徐安然扔下来,并且用踩到屎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