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后
酒香四溢、推杯换盏,心底因几十年的非自愿之事而酸涩不已,心事重重的飞蓬喝醉了酒,瞅着他不胜酒力的迷糊样子,酆都轻声的哄道:“难受便说,骂出来就不难受了…”
“…呜…”飞蓬垂头靠着书桌,酆都的手抖了一下,不远处已经到来,正用水镜术看情况的烛龙和来找师尊被拦住的嬴政、云天青都呆住了,只因神将竟然小声啜泣起来,眼泪近乎无声无息流圝出,他断断续续道:“我不信你…重楼…混圝蛋…你怎么敢…心慕…可笑…”
鬼帝深吸一口气,飞蓬继续低声哽咽着:“…强圝迫我…魔的喜欢…呵…其实…是…破圝坏欲…吧…明明…出圝血…你眼神…那么…得意…连求死…都不…被同意…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
酆都神情冷肃的瞅了一眼被云天青用秘法召唤来、站在水镜术前尚处于蒙圈状态的鬼王,还有如今面容发冷的烛龙、嬴政、云天青,他继续诱导道:“没关系,汝不高兴,那吾和烛龙一起弄死魔尊如何?”
“不…”飞蓬似是梦呓了一声:“…重楼…魔尊身份…不能出事…天圝道平衡…连累你们…不值…”
鬼帝揉圝揉额角,和烛龙隔空交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