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将低沉嘶哑的最后挣扎,只换来魔尊邪肆的轻笑声:“媚药已解,再继续只会生不如死,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飞蓬又怎会出卖神界呢?故而他只回以一声虚弱却轻蔑的冷嗤:“呵…”
重楼冷笑一声:“冥顽不灵!”大抵是身后的魔挺腰而入,飞蓬的身体向前一晃,下颚向床垫中陷入几分,在剧烈的痛苦之下,他紧攥床单的指甲硬生生刺破表层,却始终一声未吭。图像自此闪烁不息,但显而易见,神将的隐忍未能勾起魔尊分毫的怜惜,不停晃动的床幔和一次次前倾的身体说明现下情况之惨烈,愈加散乱的发丝滑落越来越多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绝望的泪水,一滴滴在床单上晕染开来。
眼圈通红的大家侧开视线不忍再看,直到飞蓬柔韧的腰肢被揽住向后狠狠一撞,热烈急促的粗喘声才渐趋平缓,镜头固定于重楼餍足的神情。他调整姿势把飞蓬翻转过来,双目相对时,其动作陡然僵硬,只见睁开的蓝眸泪痕蜿蜒、再无恨意,唯余一片深不见底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