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追很想甩丁鹭脸色,但是肉丨欲难消,左手不争气地拿起丸串,口非心是的吃起来。“那他怎么画画?”
丁鹭郁郁地喝下一盏酒,心似有一口闷气堵着,声音中透着难受,道:“鬼知道,用屁股?”
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干一杯!”
丁鹭将酒杯扔了,抱起酒坛子一干到底,不到一会就眯了,一边夹肉吃一边醉醺醺道:“老安啊老安,我想你啊!”
丁鹭好似卖酒疯了,莫追不知要不要理会他。算了,还是理一理,毕竟他都给自己带吃的来。“想他什么?”
丁鹭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道:“想当年街尾深巷,破纸窗前,灯火如豆,吾在床头执笔著书,汝在床尾研磨作画,好荡气回肠的淫丨词艳赋,好如歌如泣的春闺图集。你我废寝忘食,作了三天三夜,忘了病榻上还有个嗷嗷待哺的老娘。把文章和画订成了册,白天里我说书你卖书,能赚三两钱,一两逛花院,一两药老娘,屯下一两娶媳妇…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凌云壮志!”
莫追从来不知贩卖禁丨书可以这么高尚、澎湃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