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的精血有多重要你自己知道,做事情要考虑后果。】更何况了解唐颂的糖果也知道,这人一带必定会把两枚都带出去。
【知道啦知道啦。】唐颂捏紧了无名指上的东西,心里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
傅冬心在戴上戒指后,就一直观察着他,见他时而开心,时而苦脸,时而珍重,便笑着摇摇头,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既然两人连戒指都戴上了,那么婚礼是必不可少的,当天夜里的洞房花烛他也不打算让人再逃避了,只不过唐颂痛,他也心疼,还是先研究出让人消失痛感的润/滑/剂来才好。
“颂颂。”等唐颂回过神来,回到自己的世界后,傅冬心唤了他一声。
唐颂问:“怎么了?”
傅冬心摆弄着桌上的东西,假装漫不经心得问道“你喜欢什么日子结婚?”
“结婚?”唐颂似乎在每个梦境都听到过这个词。
傅冬心是真的对结婚有特殊的执着。
“嗯,结婚,你不会想跑吧?”傅冬心说,眼神也随之望过来,大有你承认我就打断你腿的狠厉。
吓得唐颂一个哆嗦。
但这眼神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淡然中隐含一丝温柔的目光,柔柔的,哪有唐颂之前看到的阴翳。
“我又没说不结。”唐颂嘟囔,傅冬心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做的时候屁股是真的痛啊,手指进来都疼得要死,真进来的话半条命都没了。
“时间你看着办吧,不要太仓促就好。”能拖一会是一会。
“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冬心复又低头。
结婚的日子订在两个月后,准备什么都宽裕得很。
符家人一听到两人的婚讯,除了不太高兴时间太急,其他都没有任何意见,而且起来的情绪就那么几天,之后就是兴高采烈得准备嫁儿子。
唐颂的o母亲更是在婚礼前夕,偷偷摸摸得与他说了很多话,什么与自己的相处之道啦,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o啦……前面的唐颂听听也就听听了,但他妈妈之后的话,就叫他难以忍受了:
“乐乐,妈也知道你怕痛,但是生孩子毕竟是每个o都要经历的事情……”
“妈!这个就不用说了吧?”唐颂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生孩子的模样,他可是千真万确的雄性啊雄性!公的!
他妈妈以为他是害羞,硬是扯着他把话都说完了,说完后优雅得理了理其实很整齐的发髻,起身离开。
留下三观尽毁的唐颂,面对整个崩塌的世界观。
这导致第二天唐颂与傅冬心去选礼服时,脸色一直怪异得紧,傅冬心问他怎么了,唐颂摇摇头不肯说。
但到后来,他还是牵着傅冬心的手,忍不住说道:“我不想生小孩,不介意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傅冬心放下心,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生。”
连一点点痛都忍不住的人,他怎么忍心让他去生小孩?
听到了傅冬心的话,唐颂长长得舒出一口气,总算全身都轻松了,开始兴致勃勃得挑起礼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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