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大概成功抵达了前列腺,稍微动作,宋桎忍不住呻吟出声。
“舒服吗?”
“当然舒服。”宋桎向来对欲`望是不隐瞒的,别和他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只要想做了,宋桎能当场把方恕扒得干净。
“我嫖不起老师,那老师就来嫖我好了。”宋桎手脚麻利地脱了衣服,丢到一边,伏在方恕身上,凑上去亲方恕。
“嫖一晚多少钱?”
“不要钱,要人。”
方恕靠在宋桎肩头,低低笑起来,“人都是你的,还用说钱吗?”
宋桎狡黠一笑,“那我是不是很聪明?”
可惜这狡黠一笑在方恕眼里被生生掰折成媚眼如丝来,没体会到宋桎有多聪明,只懂得这人不操不行。
方恕起身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抱着宋桎,宋桎也乖乖挂在方恕身上,宋桎挑`逗道:“老师轻点,昨晚还疼呢。”
“……”
于是次日,宋桎躺了一个上午,腰跟断了似的。
番外二
方恕有本日记,在宋桎住进家里后便不再用了。
某天宋桎打扫卫生的时候从一个角落里搜出了这个本子,宋桎没翻开看,直接一通电话拨给了方恕。
“方恕,书房的电脑桌旁有个本子,那个要丢了吗?”
“你看看里面是什么……”背景是孩子的吵闹声。
宋桎想方恕现在一定焦头烂额的,于是极其体贴道:“那我先挂了,你好好哄孩子。”
“好。”
宋桎窝在悬挂式躺椅里,翻开第一页。
我本来是学计算机专业的,课余和同学捣鼓电脑上的一些东西,勉勉强强算是个黑客,利用这个专业在学校里算是混得不错。后来有个公司要招我,建议我利用挖掘社会的阴暗事件来做一个公众号。
一开始我觉得好玩,就加入了他们,可是后来当我接触了越来越多的血腥暴力时,我开始做噩梦。
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建议我去和孩子接触,我去了医院,看见那些躺在保温箱里的婴儿,他们睡得安稳,一派天真,一副完全没有被污染过的模样,那一刻,我得到了平静。
那天晚上我没做噩梦,睡了一个安稳觉。
最后我辞了那份工作,去当了幼教,同时我还在继续经营那个公众号,我想把这个社会黑暗的一面展示给世人,告诉他们一个道理——我们所看到的一片光明是处于黑暗中的人为了我们撑起的,请珍惜。
我们所处的社会就像是包裹了毒药的糖果,大众只是停留在表面,只能获取甜味,但总有一部分人,拒绝品尝欲盖弥彰的甜味,率先挖掘到深处,以死亡述说真相。
这个社会如此,人性如此,政府只能用蜜糖一层一层包裹谎言,他们与谎言斗争,让在不过百年的寿命的我们见到的是光明,得到的是希望。
我想我也可以略尽绵薄之力,帮助那些在黑暗里苦苦挣扎的人们。
这本本子里记录了方恕在这个期间承受的痛苦,他无人倾诉,唯有通过文字宣泄情绪。
宋桎发现日期截止在他住进来的那天,他想大概是因为他可以向自己倾诉,有可以依靠的对象,不用再独自承受苦痛。
宋桎合上本子,摩挲着封面,心里油然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也没有沉浸其中多久,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
“你把本子扔了吗?”方恕等安顿了那些小孩子,才有机会开始回忆那本本子,也才意识到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我看完了。”
“……”
“今晚我想给你做饭。”宋桎无处安放的甜蜜唯有通过这个渠道宣泄。
“乖,我给你做,要是烫伤了怎么办?”方恕脱口拒绝,宋桎做的饭实在是难以形容,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只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别说了,你就是不想吃,今晚你别回来了。”
宋桎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谁叫方恕让他一怀柔情似水被满腔怒火蒸发得一点都不剩了。
电话那头的方恕在被媳妇儿毒死和不让上床间权衡利弊,选择了妥协。
最后方恕晚上回来,赔罪带赔人,把宋桎从餐桌伺候到了床上,伺候得舒心了,宋桎才勉为其难地原谅了方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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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在说完结太仓促了,所以如果你们觉得哪里不可以就说一下,我可以再修。如果是学校其他欺凌者的问题,有些人认为要以牙还牙,我觉得绝无可能,这个世界上的黑暗是漫无边际的,即便解决了这个学校的问题,校园暴力依旧存在。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长久的坚持,就一个短篇而言是做不到的,只能说给一个想象的空间,方恕当黑客,宋桎提供法律上的帮助,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嘛。
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以这篇短篇作为前传,写一篇有关于讨论社会问题的文,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思考案情什么的,感觉这一类的好难写啊(抬头望天
番外三
宋桎有个坏习惯就是啃指甲,心情不好啃,考试紧张啃,作业不会啃,睡不着也啃,走的是没事瞎啃的路子。但他不敢明啃,只敢暗中观察,等没人了再偷偷摸摸地啃,宋桎说他这是为了不败坏社会风气,带坏小孩子,实则为了一张脸,好歹在大学也是个班草校草级的人吧,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跟小孩一样啃指甲,那可就不要做人了。
他最近喜欢窝到靠落地窗的悬挂式躺椅里,一边咔嚓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