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寒抬起头,眼眶微微有点红,脸上却笑的平和灿烂:“对不起,失态了!”
喻无尘拿下他手里的酒坛,顺势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按:“你脸上的伤,跟岳流年有关?”
晏倾寒没挣扎,动了动顺势靠在他胸前:“寿宴前,岳流年来过,走的时候用指节碰了我的脸,所以……”
晏倾寒声音清冷中透着一股狠厉,他没继续说,却抬手用扳指重重刮过伤处,顿时一道血痕。
喻无尘惊了一下,好烈的性子!他有点后怕,幸好他没有……不对,这是只针对岳流年的吧?
喻无尘不动声色的扫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次国主寿宴他也没少动手动脚,若是都这么处理,那得多少伤在身上了?
没看到其他伤痕,是没有还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看不出来?
喻无尘还真不放心,他极力控制着声音平和:“太子殿下好大的气性,有人碰到你你就揭一层皮吗?”
晏倾寒本在玩弄扳指上的血迹,闻言突然不动了。
喻无尘知道自己这么问不太合适,但是这个答案他必须要知道,所以也没找话题转圜。
院落寂静,风过有声。
良久,晏倾寒笑出一个气音,推开他站起身来,背对着他走了几步,语音轻俏:“是啊,现在这样,得脱层皮才行!”
话音未落,喻无尘已经跟着起身,手一抄握住他背负在后的手臂,晏倾寒被拉的转了个身,不退避,也没动作,就淡淡的跟他对视。
喻无尘把他另一只手臂也别到身后,一手握住了,另一手托起他的脸,细看他脸颊的伤痕。
晏倾寒不挣扎也不拒绝,甚至目光都没在喻无尘这里,定格在不知什么地方,带着一些游离。
“倾寒!”喻无尘轻声叫他,呼吸拂过颈侧,微暖:“我来帮你去掉这个印记,好吗?”
话落,喻无尘的唇轻轻覆上那道伤痕。晏倾寒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相拥良久,寒鸦惊鸣,方觉月移影斜。
喻无尘先紧了紧手臂,才松了手,拉着晏倾寒又回到井栏边坐下:“怎么没早求援?”
皇室跟各仙门例行有约定,紧急时可以要求仙门支援。
晏倾寒看着前方,笑的自嘲而清冷:“求援?得罪回苍的事……你还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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