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喜小心地翻过身,将胸压在身下,掀起衣服露出了后背。
后背傅太医并没有吩咐抹药酒,万妼也不敢胡来,敷衍地抹了抹道:“好了。”夜里凉,她怕姚喜露背太久又受寒。“值房里冷,你今夜就歇在这里,哀家睡暖阁去。”万妼困了。
姚喜想起值房洗脸架上晾着的裹胸布,不安地道:“奴才不敢。娘娘睡这里吧!奴才回值房就好。”
“床上全是你的臭汗味儿,大半夜的哀家也懒得吩咐人换褥子。”万妼打了个哈欠,半哄半威胁地道:“哀家的吩咐你听着就好,别老顶嘴。记得盖好被子,可不能再着凉了。”
“是……”姚喜只得应了。
***
寝殿的床又软又大,抹了药酒后姚喜的身子也慢慢回暖,夜里她睡得很香,香到日上三竿了还睡着。万妼醒来后已经被宫女伺候着换了衣裳,她进寝殿看了眼熟睡的姚喜,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生了病的人多睡会儿也好。
独自用早膳时,芫茜姑姑从宁安宫那边过来了。见太后娘娘正亲自拿着筷子夹菜,心疼地道:“奴婢不在,都没人伺候娘娘用膳了么?姚喜呢?”
万妼冷冷地白了眼芫茜道:“小点声。”别把姚喜吵醒了,孩子好不容易睡会儿。又边吃菜边道:“哀家好手好脚的,没人伺候也饿不死。”她以前习惯芫茜伺候,因为信得过。芫茜去管宁安宫重建之事后,她只肯让姚喜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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