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好，屁股抬起来。”市霈在身后命令。

伽月软着身子做出市霈要的姿势，祭司的手指进入肠道，嫩软的肠肉细腻地包裹着，被扩张过了的小洞很是松软。

“差不多了，准备下一项吧。”

泫祭司将玻璃小球倾倒在地上，圆润的玻璃球四处滚动，还有的直接滚出了白绸的范围，市霈拍了拍他的腿让他跪好，伽月直起身，看着面前被洒落一地的玻璃球。

“捡回来，”市霈盘腿坐在伽月的旁边，“捡回来，然后放在我的手上。”

“捡回来就可以了吗？”伽月重复问了一句。

“不可以站起来。”

伽月膝行着爬到离自己最近的玻璃球前，他刚抬起手准备去拿，市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不准用手。”

伽月立马收了手，他撑着地面想要俯身叼起玻璃球，结果市霈又出声阻止：“不准用嘴。”

“那，那我怎么捡？”被市霈一句句的话堵得死死的，伽月皱着眉回头问道。

面前传来玄泫的笑声，“你就别折腾伽月大人了。”

市霈这才笑了笑道：“不能用过上面的嘴，下面不是还有吗？”

伽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面……”他看了看那不大的玻璃球，“我要，怎么弄？”

还是玄泫过来拿了一颗玻璃球放在伽月身下，“伽月大人先试一试找找感觉，肛唇用力，把玻璃球吃进去。”

伽月扭着屁股去找身下的那颗玻璃球，先把他挪到臀缝里，然后再一点一点的用后穴口去凑，第一次总是找不到窍门的，市霈在身后看着伽月一直扭屁股，而那玻璃球总是得门不入。伽月耐着性子试了一遍又一遍，玄泫用手指抵着，这才张翕着把那圆润的玻璃球给咬住了。

“好了伽月大人，去放到市霈手上吧。”玄泫退开身子让他爬向市霈。

看着面前市霈的手，要把玻璃球放在他的手上，祭司们没有出声提示，伽月看着市霈，最后还是转身背对着他抬起腰把屁股坐到市霈的手上。

“把球吐出来。”

两位祭司都一同看着他的后穴，伽月撅着屁股一点点的收缩，把那玻璃球排出落在市霈的手上。玻璃球带着晶莹的水渍落在市霈的手心，他收回手把玻璃球放进清水里，“继续吧。”

一次含一颗玻璃球，伽月在白绸里来来回回地爬行，跪在地上用臀肉触地，扭着屁股把玻璃球吃进去，在运到市霈的手里。终于所有的球都被捡完了，玄泫替伽月揉着身子，市霈把玻璃球洗干净，施法术滤干水分，然后再次倾倒了满地。

“继续。”

第一次是一颗，第二次是一次两颗，放在市霈手上的时候要一颗一颗地排出，若是两颗一起出来了，又要被塞回去重新排。

“嗯……”又是两颗一起出来了，伽月死活不肯再张嘴吃回去，“不行，我不行的……”

“既然不行，那就更要练习，”玻璃球就抵在布满皱褶的入口，大有不配合就用蛮力的意思，“吃进去。”

玻璃球不断在穴口来来回回，市霈的手从身后一整个包裹着伽月的腿心，手掌抵着后穴，手指包着前穴，伽月逃无可逃，也不敢桃，只能就着市霈的手自己吃进去。

两颗玻璃球在身体里撞击，滚过娇嫩的肠道，伽月还没忍过那一阵，就觉得腿心一凉，他低头看去，市霈的指尖上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一头落在市霈的手上，一头沾着自己的花瓣。

市霈只是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放在水里清洗，“继续。”

市霈一贯是铁面无私的，只是在跟伽月在床上的时候比较随性，伽月也知道跟着人没办法讨价还价，只能继续撅着屁股吐球，好在后面找到了点感觉，稍微也没有那么折腾了。

玻璃球捡了三轮，最后伽月都直不起腰来，他靠在玄泫身上，看着地上那些不知名的水渍脸上有些泛红，市霈把东西收拾好，宣布了下课。

“市霈，”看着面前替自己穿衣的人，伽月瘫在地上耍赖，“好累，没力气了……”

知道这人跟自己撒娇，市霈笑了笑，也没把衣服给他穿好，只披了外袍，接着把人抱了起来，带回了屋。

两人泡在热水里，市霈给他捏着腰揉着腿。

“那个玻璃球有什么用啊，今天跪的我膝盖疼。”

听着伽月的抱怨，市霈低下头亲吻伽月的膝盖，“以后你后面是要戴着金球的，你要戴着它从神殿走到祭坛，后面那张嘴要是不会咬，还怎么祭祀，怎么——”他抬头又亲上伽月的嘴巴，“怎么用那张小嘴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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