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心的。
我嘲讽的望着唯一的光源,心想我早就知道。
电话挂了,我听见他“啧”了一声。
他应当心情不好,我听见他咳了一声,也许是在勾开领口。
“喂。你也忒惨了。”他言语里仍然带着笑。他顿了一下,笑出声,“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他蹲了下来差不多平视我。
“白钺是我最先通知的。他至今没有回话。”
“……”
“我可是精心给他准备了15秒的‘会见’时间。真是遗憾啊。”
我看着他,突然很想不合情景的笑出来。
这些人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窥破一切,全局在握。就好像每个人都是没有思想的棋子,只能被他们握在手中把玩指哪打哪。
妈的,一群智障。我心想。
逼着人当文物艺术品投机商,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
“……小鸭子?哼。”他捏起我的脸。
鸭子?我心想。
卖给不同人是卖,卖给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