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发个烧的事儿,谁没发过烧呢?我打完吊针便觉得一身轻松了,唐非行送我回家把车停在了我家楼下,却没有给我开门。
我好奇的望着他,他却久久不肯说话。
近来我的运程都不是很好,总担心连带着周边人,他这幅模样,我更着急了,脑海中划过各种狗血剧场景,什么不治之症啊白血病啊,还有一瞬间我想着他是不是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要跟我告别。
他叹了一口气,叫我的名字,“沈郁,我要去相亲了。”
……
这个打击比发烧来了更加凶猛,我几乎就要无法呼吸,但还是乐呵乐呵地拍他的肩膀,张了半天的嘴,说不出个祝福的话。
“好样的!”
也许是我足够了解他,了解他的家人。知道“相亲”这两个字同时意味着“要结婚”和“结婚”。再者我有些认知比较早,我和唐非行是十七年的损友,他做什么,本来也不必每一件事都告诉我。
手上的东西一瞬间便觉得有千斤重,我醒了醒神,还没往前走两步手机响了,是唐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