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两辈子都是个满手血腥的人,偏偏再也没有迫害过这个自己两辈子的情敌。
他突然想起那一天,也是在飘然峰附近的那个坊市,柳清溪问他:“墨言,除了白可清,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总是温柔笑着的人,脸上很是严肃。
他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了,总觉得那时的柳清溪不仅仅有着担忧,有着感动,甚至还有着一种淡淡的期待。
柳清溪,我一定会找到你,你问我的话,我总是要亲口回答你的。
他不自觉的走到了白可清的院子,白可清正拿着一块帕子。
这块帕子跟一般的帕子不太一样,是极为难得的天蚕丝所制,水火不侵。
帕子比较大,比一张纸还大一点。
白可清总是带着这块帕子,但从不用它做些什么。
看到李墨言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有些诧异:“墨言,你怎么了。”
李墨言定定的看着她,她清丽淡雅的容颜一如既往,白色的衣衫简单而优雅。
柳清溪也喜欢穿这样简单的白色衣衫。
“可清。”他艰难地开口,一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现在的话却很难很难才说出口:“你还记得...柳清溪吗?”
捏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