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名胸中刺痛,终于将他拉过来锁在怀里。
“白灵飞每次见他,他都不厌其烦说要你留在这里,你还是不明白么﹖”
“我不明白﹗”青原在隐忍着情绪,颤声喝道:“明白又如何﹖难道可以把殿下救出来﹖”
欧阳少名拥紧了他,也在看那柄缺了剑主、黯下神光的宝刃。
“他心里想的两个字不是虎符、不是皇位,你和我心里清楚。”
“他没藏住兵部的心腹,也无力顾上他的亲兵……只有你不同。他费尽心血将你藏在集贤巷,让我用春日楼之力护着你,因为你是他手上最关键的剑。”
“若结局无可挽回,纵使人毁、剑亦绝不可折。失了应龙军统领,南楚还拿什么去北伐﹖”
汾离水船帆来去,今年这个时候的商船比以往都多,船上都是从各地抽调过来的粮食。
青原茫然看着河水,慢慢往后挨去,全身都是一阵空虚的疲乏,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灵飞要走最后一步险棋……明知帝君连父子亲情都可以抛却,他却赌陛下不敢妄杀御剑门主。”他怆然闭目,“他赌不了这一局的。这个时候,我还怎能掩住良心躲在集贤巷。”
“你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