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自然是应下来了。听这人说话就感觉的出,一种长居于人上的气势,是惯于安排别人、指挥别人的领导者。
“冒昧的问一句。”那人又说,“时奕是你的?”
时星愣了一下,要说知道名字是看了□□,可他居然连时奕都知道,不会这么巧合是时奕的粉丝吧?时星答道,“是我小叔。”
时星的小叔时奕,是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
父母常年飞国外,他基本都和时奕生活,被迫学了十年钢琴,假期还被喊去琴行做助教,打乱了他的毕业旅行计划。开学之前,送了套房子给他做弥补,在学校附近的小区,骑车十五分钟就能到。时星过去看了一下,客厅中间赫然摆着架钢琴,他回来就办了住宿手续,——他现在看见钢琴生理性反胃。
“这样啊。我多嘴问一下,没别的意思。”那人说,从方墨手里接过文件夹,对他们说道,“现在刚开学,有些人打着学校、社团的名号坑蒙拐骗,凡是要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