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带他去实验室,让他继承他父亲的遗产。”
……
“不……不!……”
出了大片冷汗的爱德华突然从梦中醒来,脸色苍白得厉害,还喘着粗气。
平复好呼吸后的爱德华抬手随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从枕头底下翻出那条银色十字架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并紧紧地捏着它闭上眼睛,接着在胸口划了几个十字后又躺回了床上。
看了看床边柜子上的闹钟,此时不到下午三点半。
浑身还在微微发抖的爱德华紧攥着胸口的十字架怔怔地看向窗户外的天色——蔚蓝色的天空里缀满了无边无际的柔软白云,而温暖的阳光正透过玻璃投射进了房间,在暗褐色的地板上映出一片亮光。
爱德华亲了亲手里的十字架后默默地下了床,毫无预兆地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用颤抖着的右手抚摸着那块被亮光烫得发热的地板。
“我是……我是罪人……”
爱德华迅速地红了双眼,紧抿着发着抖的嘴唇使劲地亲了亲胸口前的十字架,瞪大着蓝眼睛对着那只老旧的十字架喃喃自语道:
“dre……我不想骗阿尔,我不想失去他……只要我现在去跟他解释,他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