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还来找你干嘛啊?
刚刚跑出去的时候第一次有种良心过意不去的感觉啊!
“嗯……”墨迟生作出一幅颇为头疼的样子,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桌子,沉吟片刻后道,“这样,我们做一个假设,帮你找到答案。假如说刚刚那些话是随便一个路人拉着你说的,还亲了你一口,你怎么办?”
“当然是当场剐了他啊!”唐溯不假思索道,还用一种特别理所当然的眼神看着墨迟生。
……真有够残暴的。
墨迟生又想了想,道:“那如果是……呃,只是打个比方,知……不不不,还是清……不不不也不行,我吧,我这么说这么做,你什么反应?”
唐溯这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先确定你有没有自己吃错药,然后再揍你一顿。”
“……”墨迟生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我当初就不该把你这个祸害从鬼门关救回来!
不过好在目的达到了。
墨迟生稳了稳心绪,又道:“那任允呢?”
“……我打不过。”
“没问你这个……等等?”墨迟生一怔,“你说什么?”
唐溯憋屈的又说了一次:“我打不过他。”
……这个任允又是哪儿来的祸害。
“问你会怎么办,不考虑这个因素。”墨迟生揉了揉太阳穴。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啊?”唐溯低声道,烦躁的灌了口酒。
……成了,没跑了。
墨迟生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唐溯,欣慰的伸手拍了拍唐溯的肩膀,莫名一种长大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的感觉油然而生,看着唐溯一脸懵逼的神情,心叹道,真是让人意外啊……
“恭喜你,栽了。”
唐溯:???
唐溯道:“不你等等……”
唐溯话还没说完,房门却是被人敲响,墨迟生眉梢一挑,道了声进来。
只见任允拿着两把油纸伞站在门口,一把伞正滴滴答答往下面滴着雨水,另一把伞是干的,好好的抱在怀里,衣摆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走了多少地方,脸上没了一贯的温和笑意,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唐溯,片刻后哑声道:“小祖……唐溯,伞给你。”
唐溯僵坐在桌子边,只觉得嗓子干得很,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任允颓然一笑,说不尽的自嘲,冷静下来后,先前那些想用尽手段把人带走的心思悉数化作泡影。
我终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墨迟生却是兴致盎然,笑道:“来都来了,不坐会儿?”
“……不了。”任允道,手中那把描绘着一对春燕的油纸伞落在了桌上,眷恋的看了一眼唐溯,抿了抿唇道,“如果让你为难了,我会走的。”
唐溯微微一怔,道:“走?”半晌才回味过来,任允这是打算彻底消失不见的意思。
一时间,唐溯只觉得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烧得心脏发疼,眼底浮现出平日那股蛮不讲理的情绪,指节微颤着缓慢收紧,猛的冲过去揪着任允衣领。
任允一时间没料到唐溯这反应,被人撞得后退了好几步,背脊狠狠地撞在了廊柱上,整个人发蒙的看着唐溯。
墨迟生笑吟吟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唐溯揪着任允衣领的手气得发颤,指节微微泛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哑着嗓子怒喝道:“谁他妈准你走了?老子准了吗?!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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