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毫无节制的使用,那处红肿不堪地张著小口,泡进热水里的时候,伤口接触到热水针扎似的隐隐作痛,好在受的伤都在外部,也并不十分严重。婴宁蹲在水里,自己伸进两只手指道穴内,忍著疼痛扩张开洞口,引出丝丝白浊。光是这样的清理,就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左右。期间曾有护卫进来换过一次水,应该是早前就得到了吩咐,婴宁做完第一次清理正准备先擦身出去自己换一桶浴水,再进行二次清理的时候,护卫大哥就面无表情地进来帮他重新添了干净的热水。
司徒这次只带了护卫出门,因此诸如此类尴尬情况还是经常能够遇得到。
幸好天色已晚,婴宁虽然脸色通红,却也掩在夜色下,看来也不是那麽明显。
等到最後清理完毕,并自行在穴口上了药膏以後,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因为司徒走的时候没有交待,所以婴宁也并不确定他是否还会回来,以及是否需要自己的侍奉,不敢擅作主张,也不敢就直接安寝,於是强撑著坐在桌边等司徒回来。
可惜他实在是累极了,下午就被司徒做到昏厥,此刻身上还是酸痛不止,何况那处被狠狠疼爱了数个时辰的地方,也因为他的坐姿,皮肉一凸一凸地跳动著。虽然上过药膏以後并不觉得疼痛,但是那股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