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东河城百废待兴。
容家宾客来往不绝,容三爷亲自在门口迎接各位宾客,规格不可谓不高。容探着新衣,立在铜镜前自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范行之说。
“公子,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说是公子的贴身丫头。”
容探慌忙走到门口:“她可有说叫什么名字?”
“朱笄。”
“容二,千万谨慎,”范行之道:“你留在这里,我去看。若真是她,我把她带来。”
“那你快去。”
范行之便慌忙跟着那小厮去了。李牧道:“朱笄在这个时候回来?”
“这是我与容三爷的约定,”容探说:“容三爷心思深沉,万一我的答应了他的要求,等我假死之后,他突然反悔,将我们一网打尽,那岂不是全被他利用了?不保证你们全部人的安危,我绝不就死。”
不一会就见范行之抱着一个女子进来了,容探赶紧跑了过去,喊道:“朱笄!”
“她昏过去了,你别担心,还有呼吸。”范行之说:“赶紧叫大夫看看。”
容探立即吩咐人去找大夫。大夫很快就来了,替朱笄把了脉,道:“她的脉象很乱,老夫也诊断不出她是怎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