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业火焚身都无法阻止他的心想着那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他的一切。我又怎么能让他离开自己的一切呢?”
莫千秋淡然一笑,御剑离去。
凌念梧闭上眼睛,抬手扣紧了自己胸口心脏跳动的地方。
路小蝉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心里想着:这个莫千秋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找来呢?
然后,他发现舒无隙有一点不正常。
因为他正紧紧扣着路小蝉的手。
“无隙哥哥,你怎么啦?”路小蝉开口问。
“锁仙绫被涟月元君偷走了。”
路小蝉歪过脑袋,在舒无隙的肩头靠了靠:“你别担心啦,除了你的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这时候,带着调侃的声音响起。
“哎哟,哎哟,这真是腻味死人了!我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莫千秋御剑而来,轻松地从窗口跳进来,他的剑潇洒地回入鞘中。
“千秋殿主,你怎么才来啊!我等的都要睡着了!”
莫千秋也不客气,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坐在了一边。
“说吧,你们跑来西渊干什么?我可不信你们是对西渊选掌剑感兴趣。”
路小蝉笑了:“千秋殿主,我就是想看热闹还不行吗?”
“你要是继续胡扯,我就走了。”
莫千秋刚要起身,路小蝉赶紧拦住了他。
“我想要‘地听’的树心!”
莫千秋愣了愣,哼了一声。
“你干脆说,你要‘奉天’的树心得了!”
路小蝉摆了摆手道:“奉天的树心已经做了无隙哥哥的剑柄了。”
莫千秋怔在了那里,良久说不出话来。
路小蝉晃了晃手:“莫千秋?千秋殿主?你怎么了?”
莫千秋这才回过神来,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你这小家伙,可别告诉我……烨川那场大地震……那把至剑是你的?”
路小蝉也没想到莫千秋的脑袋转得这么快,能从他想要“地听”的树心做剑柄联想到他手握至剑。
他知道莫千秋虽然表面不循礼法,但内心却光明磊落,也就无所谓对他大方承认了。
“是啊。”
“那好吧,我帮你们进去。”
莫千秋答应得这么爽快,路小蝉惊讶了。
“你……你这就答应了?你就不担心我们取走了树心,给你惹来大麻烦?”
“我平日里麻烦也不少啊。”莫千秋摊了摊手,“反正澔伏的那三个弟子,平日里说我坏话找我麻烦的次数也不少了。”
“哦!我明白了!你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我们和西渊境天的人大打出手!替你把澔伏的三大弟子给教训了!”
“诶,是啊!”莫千秋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你怎么那么坏啊!”
但是坏的我喜欢!
“你不乐意?”莫千秋抬了抬下巴。
“乐意!乐意!我家无隙哥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莫千秋轻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去恶心别人,恶心我算什么本事?”
“嘿嘿。”路小蝉摸了摸鼻头。
“今晚我就派弟子送两套我们千秋殿的衣服来。不过,那些名门正派对我千秋殿可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莫千秋眯着眼睛,就像一只漂亮至极的狐狸,满肚子坏水的样子。
路小蝉还没说什么,他便先一步御剑离开了。
“祝你们在重峦宫玩的愉快!”
路小蝉撇了撇嘴:“是你看戏愉快吧?”
果然,傍晚时分,千秋殿的弟子就来给他们送衣裳了。
路小蝉不知道这衣裳的款式好不好看,只知道摸起来质地柔软顺滑,不错不错。
路小蝉也不换衫,就撑着下巴看着舒无隙脱下了外衣,拎着千秋殿的长衫披在了肩头,然后手臂伸进了袖子里。
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不经心的优雅。
“小蝉,我来给你换衫。”
舒无隙走了过来,路小蝉却摇了摇头。
“无隙哥哥,你能答应我件事儿吗?”
“什么事?”
“你把这身衣服,脱了。然后再穿一遍给我看?”
路小蝉笑的眼睛就剩一条缝了。
“不闹了。”
“好吧,好吧,我不闹了。”
第二日的清晨,路小蝉还没睡醒,闭着眼睛就坐在榻边,由着舒无隙为他穿衣裳。
等来到了莫千秋的面前,还是一副耷拉着脑袋睡眼惺忪的模样。
莫千秋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说,你们两昨天晚上是不是太过火了?”
“嗯?什么过火?”路小蝉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莫千秋。
“灵修呗。”
莫千秋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女弟子就低下头咳嗽了一声。
“灵修?”路小蝉眼睛一亮,凑到了莫千秋的面前,小声问,“你知道我和无隙哥哥怎样才能灵修吗?他只要太过动情,附骨衣就会……”
路小蝉刚说了一半,就被舒无隙拎着衣领扯了回去。
莫千秋身后的女弟子,脸红的更厉害了。
“光天化日的,提什么灵修啊!”
这时候,某门派的女掌门从莫千秋身边走过,瞥了他一眼。
“千秋殿主还真是fēng_liú不减。看来本君要看管好门下弟子。”
路小蝉听的出来,这位女掌门对莫千秋很是不屑。
“余掌门,你门下弟子姿色平平。我莫千秋就算要灵修,也得是绝色佳人啊。”
“你……我看迟早有一日,你也会步那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