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得有些突然,元棠心有疑虑,说:“不让带随侍,谁来照顾殿下起居?”
传旨的内侍木着脸说:“自有宝祥殿中宫人照看,诸位殿下都依此例。”
封淙换了一身素淡衣衫,将元棠拉回房中,说:“祈福而已,不要紧,大家都去。”
元棠说:“斋戒七日,也太久了吧。”
封淙一笑:“这话可不能让人听见,这是尽孝,不能说久。”
“好吧。”元棠闷闷地说,心里有些那不舍,要七天都见不到封淙了。
“你在流响居里轻易不要出门,有人来了也不要轻易见。”封淙反而更担心元棠。
“嗯。”元棠点点头。
“有不便之处就去找陶内侍和素纨,你也算康馨殿的人,他们不会不理你。”
“嗯。”
封淙抚着元棠的脸,笑道:“你这样我真的走不成了。”
元棠抓他的袖子。
两人额头贴在一起,封淙说:“很快就回来,你别落下了功课,背书、习武都不要忘了,回来还要同你切磋,上次近身搏击让你一手,下回可不让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