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靖宣疑惑:“太后的身体究竟如何?”
康馨殿大门紧闭,谁都不知道太后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元棠一开始也不太相信外柔内刚如此强势的太后居然会一病不起,可是发生了很多事,太后自始至终都未露面,他也不禁怀疑,太后的病是不是比想象中要重得多。
“我也不知道。”封淙说。
沈靖宣也叹息一声,放下茶杯,朝两人告辞,又对封淙说:“你也好自为之,多保重。”
王麴刚送走詹方回来,沈靖宣又要走,王麴只好再送一次,未免王麴多跑一趟,封淙干脆也起身告辞。
王麴苦着脸说:“园中准备了饭食,怎的都要走了,是我招待不周。”
封淙说:“先回宫了,离宫太久也不好。”
王麴又有些紧张,说:“哎,是啊……这些日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好,很多人上门求见叔父,也求到我这里,家中子弟接连降的降贬的贬,我……我……”
王麴说着说着都快要哭了,元棠掏帕子给他,王麴双手捧着帕子擦脸和额头。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封淙淡淡地说:“既然王尚书病了,王家平日收敛些,你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