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走近幕布,拿起放置在边旁的遥控,我听到他说,其实在你和林展去冰岛之后,林总他收到了一段录像,只有十五秒,却让他把整个办公室都砸光了,随后连夜去冰岛与你分手。
那份录像本该是被立刻销毁的,但我从播放过的电脑残骸中找到了缓存,备份下来,现在唯一一份就在这里。
我背脊开始发凉,说不出的恐惧涌来,类似于灵长类动物对于危险的先知,我下意识的不想去看,不想去听,反身要离开,耳边却听到一个熟悉低喘的声音。
这样呢?力度可以吗?
回应的是愕然断开的呼声,沉浮之间,如被顶到尽头。
我咬牙,背对着那泛光的幕布,全身的皮肉似乎都剥离脱落,只剩下一具骨架,可随着另外一声揉着甜腻的喘息,那一身骨头也都如数被敲碎,一寸不留。
我哥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林展的声音,像是如深渊传来。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全身都在疼,揉碎碾压的疼。
压抑的恨与耻辱在心口涌起,我猛然扭头看去,双目猩红,狠狠的盯着那幕布上被顶穿撞击的白晃肉`体。
那是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