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算喜欢，现在就算了，你这小脑袋瓜里，还不知道装了多少小九九。”

白烨笑了一声，一直看着关译笑，笑得后面突然开口。“刘山救过来了。”

还挂着笑的脸骤然冰掉，关译瞪着白烨，脸上分明写着愤怒，恨不得砸烂面前的桌子和人。

“居然没死！”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下了这么重的死手，居然还活着！

白烨将关译的表现都看进了眼里，这份狠太明显，绝对没有任何隐藏。乔灵栖在小黑屋安装了摄像头，白烨看过刘山的部分，如果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