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晕沉,他渐渐忘记一些重要的东西,浑身无力,然后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常满睁开眼,发觉天已经黑了,他拿起手机看,一串不认识的电话号码。他按按太阳穴,将电话接通,“喂?”
“常满,你怎么了,这么久才接电话?”朱容声音有些急促。
屋内一片漆黑,常满点燃一支烟,“睡得太沉。”电话里沉寂片刻,“我们在荣华酒店聚餐,你现在来吗?”
“好。”常满挂掉电话,等那只烟烧尽才打开灯。
常满到酒店时,已过二十三点,包间里只剩朱容一人。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听见常满开门时站起身,“我告诉他们你不会来。”
常满不愿与他独处,站在门口没往里走。朱容走过去,伸手替他关上门,他低头告诉常满,“我想与你谈谈。”“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我请你喝酒。”常满拍拍他肩膀,转身要往外走。
“满宝。”
常满僵住,手足不知如何安放。
朱容手掌搭上他的肩,轻声问:“如今我能否这样叫你?”常满回头客套地笑,“我们有十年不见,旧时那些称呼就不必了。”
朱容点头,自觉拿开手,回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