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风手腕一转拔出软剑,在禽类的脖子上一踏,借力在空中后翻一周,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顺带甩了一下手中的软剑,甩掉了上面的血迹。
做完这些后,他才优哉游哉的给自己解开了封着的穴位,重新恢复了听力。不得不说,他的做法简直称得上自负了,可偏偏他确实一点伤没有,身上依旧是干净如初。
君江酒将内力凝聚在了手上,压缩,然后在空气中炸开,将所有腐臭都逼走后又形成了一道屏障,防止味道再漫过来。
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林沐风道:“连你都忍不了这个味道了,我竟然还没有什么反应,真是太值得庆祝了。”
君江酒似乎撇了撇嘴。
为什么是似乎?因为一片黑暗中,林沐风并不能完美的捕捉他的动作。
当然,他向他走来时衣衫飘扬的声音他却是听到了的。
“伤没有又裂了吧?”君江酒伸手抚上林沐风手上的腹部,动作轻柔。
“放心,没事。”林沐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安抚和笑意。
“放不了心……”小声嘟囔了一句,君江酒亲自确认了林沐风确实没有旧伤开裂后,才心中踏实了些,“那继续走吧,再来东西再说。”
他话音刚落,就有石头坍塌的声音隐隐向起,地上洒落的一些小碎石小幅度的从地面弹了起来。
“长廊在塌陷。”林沐风挑了挑眉,声音却还是没什么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