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回过神,木然跟上走了两步。
这时,台下一人嚷道,“不会叫的狗不是好狗,月娘,这也算压轴好货?”
哄堂□□,花飞月微赧,继而接道,“张大人此言差矣,不会叫自然有不会叫的好处,您瞧这身段这面相,我庭兰苑找的出几个?所谓金无足赤,只要功夫好,照样叫您□□!您说是不是啊~”
那张大人酒气冲脸,听这一说,落水狗甩毛似地晃动脑袋,努力睁大眼睛,使劲打量哑巴,末了,还自以为然得点头称赞,“仔细看来,长得是不错,嗯,不错~”
“好嘞,各位客官请出价吧!”风飞月瞟看一眼哑巴,手中的锦帕一挥,擦过哑巴的鼻尖,提醒他应当笑脸迎客。
哑巴艰难得扯了扯脸皮,挤出一个失败的笑容。
“我出五百两!”张大人举起肥圆的五指粗喊道。
“八百两!”
“一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前一个小倌细皮嫩肉,身量纤纤,年纪比哑巴小,个头也小很多,最后以三千两成交,算是高价了。相比之下哑巴面容英朗,骨架宽阔一些,有人喜欢女气的娈童,也有人喜欢哑巴这种气若幽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