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文清眼底充满血丝,他用力抓住殷河的手腕,却怎么也抓不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按你说的”
殷河慢条斯理的扯下文清的那只手,缓缓道,“要怪只能怪,你很快就是殷锒戈最在乎的人”
文清意外的抓紧了殷河的手腕,他几乎是乞求似的看着殷河,“我我不是”
殷河微微用力,最终将文清的手拿下,“不,你是的。”
殷河站起身,文清吃力伸手也没能抓住殷河的衣角。
“殷殷河”
殷河从口袋拿出一只玻璃喷剂小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他看着床上文清眼底流露的恐惧,想了想又放回了口袋。
“本想融了你的眼角膜,但你最会演戏的似乎就是这双眼睛,还是留着吧也算是我最后施舍给你的仁慈。”
殷河说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让他们进来吧。”
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