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厅,在沙发旁看到了团缩在一起的一黄一黑两只猫,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殷锒戈只觉得小腹间更加燥热,他轻脚走向浴室,但却站在浴室门前犹豫不决。
进去了,要先怎么做?
这是殷锒戈脑子里一直在想的问题
以里面这个人的性格,肯定会先受到惊吓,如果自己对他伸手,他一定会叫骂着疯狂的挣扎拳打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可能会说,你为什么会在这?
自己为什么来这?
恍恍惚惚的跟着这个男人来到这里,殷锒戈现在才想起那个小庄,那才是今晚自己要用来进行生理发泄的人。
他最不该的,最没有理由的,就是来找这个男人。
白日里话说的那么决绝,结果最先耐不住的却是他殷锒戈,这一定会被这个男人嘲笑吧。
殷锒戈突然开始有些鄙视自己他活这么大,有为做什么事感到难堪吗?
发泄完了就立刻离开,任这个男人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他要是想嘲笑自己直接在床上折腾的他说不出话来就是了。
堵塞的那一角仿佛在瞬间被疏通,殷锒戈精神顿时振奋许多,他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到一边,伸手用力的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眼前空荡荡的浴室看得殷锒戈一愣。
“人呢?”
殷锒戈自言自语的走进浴室,结果后脚刚迈进浴室,一直伏击浴室门旁的温洋抡起手中的吹风机砸向了殷锒戈的后脑勺。
在殷锒戈站在浴室门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温洋就已经弯身捡掉落在地的洗发水时在门下发现了殷锒戈的双脚。
那一瞬间,温洋吓的全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差点叫出声。
误以为门外是撬门入室的歹徒,温洋在极度的惶恐中,拿起浴室内唯一具有攻击力的吹风机站在门旁准备偷袭。
殷锒戈眼疾手快,侧头躲过的温洋这一击,下一秒转身给了温洋一拳。
这完全是殷锒戈受到袭击时下意识的行为。
温洋被殷锒戈这一拳打的摔在了墙角,半边脸当即肿了起来,最后痛的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温洋眼底闪着泪光,捂着漱漱流血的鼻子,半响才从地上爬起来,当他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殷锒戈时,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锒戈蹙着眉,看着温洋鼻下不断流出鲜血,伸手从旁边浴架上抽下块毛巾扔给温洋,不冷不热道,“把血擦干净。”
温洋拿着毛巾捂住鼻子,望着殷锒戈,脸上除了吃惊就是茫然。
发生的一切,太过虚幻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温洋嘴角疼的厉害,说话都有些嗡嗡不清,但殷锒戈能明显感觉到温洋话音里的怒意,“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报警了,看什么,走啊”
殷锒戈的注意力被温洋敞开的浴袍所露出的风景所吸引,光洁的胸膛上,那若隐若现的点依旧粉嫩诱人,而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记得是自己当初最喜欢的部位,当指尖或舌尖在上缓缓游走上,那光滑的触感简直“我来这里”殷锒戈不急不缓的拖脱着身上仅有的衬衫,“主要是因为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跟你算账。”
上衣脱去,殷锒戈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那古铜色的肤色在灯光下带着股霸道强劲的野性,也仿佛象征一股炸裂般的力量。
温洋嘴角抽搐了几下,“什什么事?”
“当初你跟那个祁瀚合谋起来害我,我好像还没追究。”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冷静点。”温洋看着殷锒戈不急不缓的解着腰带,心几乎悬上来嗓子眼,“有什么事,我们白天谈好吗?我我”
温洋说着,就准备往门外跑,被殷锒戈大手一捞抓住了一条手臂,硬生生的拽了回来,抵在了瓷白色的墙壁上。
殷锒戈的胸膛紧贴着温洋敞开的胸膛,一条腿伺机介入温洋两腿之间,温洋一动不敢动,一脸惊慌的抬头看着眯着眼,满目情欲的殷锒戈,双腿不停地打着颤。
“你应该庆幸”殷锒戈的拇指不断在温洋柔软的嘴唇上摩挲,“我追究的方法,是让你和我都爽。”
“你别忘了你白天说唔”
知道温洋准备说什么,殷锒戈迅速低头封住了温洋的嘴唇,他紧搂着温洋的腰,舌尖在温洋的唇瓣内疯狂的掠取着。
殷锒戈感觉自己大脑里某根神经线正变的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像是某种渴望得到了像释放毒瘾一样令人难以自拔的感觉,他此刻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恨不得,狠狠的嵌入他温洋被吻的几乎快断气,打颤的双腿逐渐发软,殷锒戈最后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不给温洋任何反应的机会,将温洋拦腰抱了起来,转身便朝浴室走去。
就连从浴室到卧室的这一小段路程,都让殷锒戈体内的演变成了燎原之势被压在床上的温洋,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殷锒戈却气定神闲的将他身体从头到腿亲了个遍,最后将温洋翻过身压趴在床上,双手扭压在后背。
“殷锒戈,你言而无信你啊。”
殷锒戈咬了口温洋腰侧细嫩的皮肤,疼的温洋话都说不出了。
“留点力气待会儿叫”殷锒戈阴笑着,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他用抽下的皮带将温洋的双手捆在后背,然后快速脱着自己的长裤。
“我我会告诉文清的,殷锒戈,我会把你今你对我做的一切,都告诉”
“那也得看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