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然呆了似的,也跟着喃喃重复:“为什么?”
苏慎突然高高扬着嘴角笑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胡宇然沉浸在刚才被带动的情绪里,一时没缓过神儿来。
“苏慎,你上辈子是说书出身的吧?”胡宇然好半天才终于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苏慎回家的时候正是下午太阳当头,最烈的时候。
因为中午去医院赶得太急,之后又和朐施然在病房里耗,一直没吃午饭,下出租车的时候,他感觉脖子好像有点撑不起来脑袋的重量了。
只能强撑着赶紧往家划。
他现在租的房子在珠城大学的家属院里,这一片儿都是老楼,没电梯,所以他只能租了一个一楼的小门脸。小门脸儿门口没台阶,门槛儿也只是象征性凸出来的一小块儿木头,轮椅进出方便,他打从本科开始就租在这里住着,一住就住到现在。
这里的前身是一个小诊所,不知道原先的主人去了哪里,反正自打他来到这儿就是空的。门口上边歪歪扭扭挂着一个牌子,白底儿红字写着“诊所”俩字儿。
他够不着,一直也没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