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狱医开始检查齐昂的身体,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皱紧了眉毛,又是个麻烦的犯人,背上不停渗血,会弄脏地板。迫不得已镊起几个棉花球草草清理了一下青年背部的伤口,弄掉那些黏糊糊的,已经滴到股沟中的血,他才能顺利的把冰冷的器械戳进那个窄小的入口。
确定没有夹带后,狱医签字放行。
齐昂艰难的爬起身来穿上从高启怅手里赢来的彩头,属于他自己的衣服。青年动作缓慢,心中却是焦急非常。他有话要跟阮群说,非常重要的话。后者还在慢条斯理的着装,甚至微笑着跟狱医闲聊。
好不容易等到被解入围墙,齐昂撑着虚弱的身体等在入口不远处。阮群又被老黄叫住了,两个人在外面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看来闲适的男人才慢悠悠的揉着手腕走进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齐昂快速迎了上去,伸手扯住了男人的衣服,张开破了一个口子的嘴,急切而小声地说:“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