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盯着头顶的灯看了会,伸手关了。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瞿静雅发来的,问他在干什么。
迟屿:“没干什么。”
瞿静雅:“没干什么干嘛不理我。”
迟屿没回,等了一会那边又发来一条,“我想你了。”
迟屿把手机扔在一边,翻身坐了起来,下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收纳盒。
他搬过来没几天,东西都还没收拾,不过看迟海东给他准备的,估计也不需要他再收了。
盒子里是一套文房四宝,笔墨纸,没有砚,他在书法这块还只能算是个半吊子,用砚台磨出来的墨不匀,迟屿不想把自己写不好怪罪在工具没选好上,所以他一般买现成墨汁,这次带过来的,是一瓶快用完了的,他倒了点在墨蝶上。
迟屿不会写毛笔字,真正会写的人是他外公赵瑾,赵瑾以前也只把写字当成是爱好,后来随着交往的人越来越多,名声越来越响,最后当上了他们z市书法家协会里的名誉主席,自己也带了不少学生。
迟屿字写的不好,从小也没受熏陶,他没那个耐心趴在那里一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