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把自己这点恶趣味的苗头掐死了,究其原因,大概是那天晚上在酒店包房里,面对张老板的骚扰,程央不争不吵说不定还很享受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膈应。
尤其紧接着第二天付进就说对他有点意思。
付进这人吧,以迟屿这么多年的了解,也就外表看着fēng_liú,其实人特别单纯,说白了有点傻,不到恶言恶语动手动脚的地步,他可能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词叫心机。
迟屿话不便说的太过,但作为朋友,适当的提醒他认为还是有必要的。
课间操结束后回到教室,手机上付进疯狂的在咆哮,“卧槽他脸怎么了,被谁给打了?!?!”
迟屿:“我怎么知道,自己来问。”
付进:“铃都打了我怎么过来,你帮我问一声,我这有药。”
迟屿:“问了,不肯说。”
付进:“一定是你问的方式不对。”
迟屿:“怎么,我还得求着问。”
付进:“操,你吃火amp;药了。”
迟屿没回他,过了一会,付进又发过来一条,“算了,中午吃饭我自己问他吧。”
迟屿:“嗯。”
于是中午吃饭,付进端着饭盆又挤了过去,迟屿只能跟着他坐他旁边,付进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