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卿十分笃定,他眼中决绝,“我知道,所以更加要去,那年大哥和我说,他在玉门关种了一棵树,等我及冠便带我去浇水,也不知道死了没。”
说话间,他眼光朦胧起来,仿是那颗树就在跟前。
李清言安抚,“不会死的,那么多将士浇着呢。”
他们用血浇着,当锈冑开花,树也成荫,只是这太过残忍,不忍看。
玉门关旗帜飘扬,哪里有着王少卿的信念。
“真的不会死吗?”他此刻如同小孩儿一般,轻轻不确定地问。
李清言道:“你都没去,怎会死呢。”
月色洒在李清言脸上,这张笑脸变的很是温馨,让人流连忘返。
自从那日在温神医哪里得知,这样的感觉是喜欢之后,他躲避了许久,那是他没有想过的事,突然之间,让他做决定。
除了惶恐之外,还是担忧,虽然曹尚书与他,这样的断袖之情自古以来,数来皆是,可是却是没有一个被世人歌颂。
而且他也不确定李清言的心意,若是他不愿呢,他能如何。
这些事情,是他浅薄的十八年未曾想过的,也是想不透。只得随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像此刻,他握住李清言的手,即便二人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