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回身望他,一眼就瞥到祝鸿红了大半个个脸,都是男人,心下猜到了他脸红的原因,一根手指挑起了祝鸿的下巴,薄唇微微扬起,“怎么?难道你还想反攻?”
“反攻是什么意思?”祝鸿低头注视着那手指,心中又泛起了几分涟漪。
季如许笑容逐渐扩大,拖着长长的尾音,“就是让相公我好好疼你。”自己肯定不会说出是什么意思,不然要是祝鸿活学活用的话,自己做攻的计划岂不是就要泡汤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观赏美景,到了下一个镇子后,祝鸿还是心疼季如许,买了上好的马车,于是两人就在马车里打情骂俏,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个月。
途径木雪镇时,几人遭遇了土匪,那土匪头子眼神动了动,底下的土匪们就“刷刷刷”围住了他们,土匪头子左手拿着一把砍刀,右手握着一瓶烧酒,喝了几口酒后,又“噗”地一声,吐在了刀子上,恶声道:“此处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话还没说完,马车里就传来季如许淡漠的声音,“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行啊,是个上道的,那大王我就不说那些没用的瞎话。”土匪头子朝他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