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斯是要反利用她诬陷生母爱莲娜的渠道,诬陷自己!
和她一模一样的冠冕堂皇y-in险狡诈,厄琉斯说出了爱莲娜泄露国情的所有步骤,一字不差,只是把主角从爱莲娜换成了自己。
但即使详细到这个地步,约兰达却还是不觉有碍。
直到厄琉斯叫出了证人,和那人相视一笑。
约兰达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她一直以为厄琉斯和自己不相上下,但这次,她看着厄琉斯健康红润的妆容上的清澈明眸,真正意义上感到了发冷,冷到反胃。
想到这里,约兰达心里愈发烦闷,一脚踹上驾驶位,怒道:“开快点!”
夜色深处,私家车猛然停住。
约兰达因惯性猛地撞到头,正要向司机发怒,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而陌生的司机正转过头来。
当约兰达再次睁眼时,一张死不瞑目的脸紧贴着她。
约兰达不由惊声尖叫,那张男人的眼白完全充血,临死前受尽折磨的痛苦凝结成最后的表情,他大张着下颚,张到最大的嘴里是一块被割下已久、已然发黑的男性殖器。
约兰达还记得几小时前见这个男人最后一面时,他令人嫌恶的脸靠近自己耳边,不屑说:“你凭什么觉得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公主能c-ao,我会选你个年老珠黄的老太婆?”
约兰达无法抑制地大声惊叫着,用力拧动身体,可是被捆得紧紧的。
直到厄琉斯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好,约兰达阿尔巴鲁斯。”
约兰达这才强忍着剧烈跳动的心率,抬头看去。
她现在身处一个深达至少两米的土坑,眼前见方的天空里是厄琉斯的上身,站在土坑边缘望着自己,依旧是亭亭玉立的模样。
约兰达却忽然很想笑,也确实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厄琉斯!哈哈哈哈!”她充满报复成功的快感地笑着,“爱莲娜那个什么苦都没受过、只靠傻笑和一双绿眼睛就被娶进门的婊|子生的女儿,还不是和我做了一样的选择!”
她毫不掩饰恶毒地嘲笑道:“厄琉斯!这垃圾压在你身上c-ao|你是什么感觉?很疼对吧,他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你越疼他越开心!你这种地位的alpha送上门他一定发疯了一样□□你!我十几年前就派他这么做了,没想到那次失败了,最后居然是你主动!”
“我他妈还以为输的是我,原来是你啊哈哈哈哈!”她笑得欣喜若狂,“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自尊心那么强,现在一定恶心极了吧,想把下面抠开洗净掏空一样恶心吧!哈哈哈哈!”
厄琉斯面无表情俯视她,“是的,你成功了。要在一夜之间拿到证据,我别无他法,总得牺牲点什么。”
但厄琉斯的表情甚至没有愤怒,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对约兰达伸直手臂,即将松手:“这虫子不会吃掉你,但分泌的毒素会麻痹你的神经,你会不能呼救、不能动弹。不过,和爱莲娜不同,你能感觉到它们一点点吞噬你,在你体内蠕动。”
说着,厄琉斯对虫子面露爱怜:“它们不会舍得吃掉你,甚至会刻意维系你活下去,提供养分,在你体内生生不息……”她笑起来,“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的。”
厄琉斯松手,那条光滑多环节的灰色虫子身体扭动,掉落在约兰达耳边,晕了一会后靠向约兰达。
对虫子生理性的厌恶下,约兰达脸色发青,感到那东西s-hi漉漉地爬上了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洞边,探着尖锐的小脑袋轻嗅。
约兰达浑身发麻,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右耳,做好了被虫子钻进耳道的准备。
虫子猛地一抬身,却是钻入了她的太阳x-ue!
骨缝皮r-uo之间的挤压让约兰达克制不住惊恐地尖叫起来!
“厄琉斯!我草你妈!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约兰达用尽恶意诅咒她,“你会被人轮到死为止!”
厄琉斯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此刻却噗嗤一笑。
“你还没有搞清情况。”她蹲下身,似乎是想让约兰达听得更清楚一些,神色淡漠道:“现在你知道,这个坑为什么有三米深了吗。”
卢西亚诺醒来时,看护着她的罗正和赵青云聊天,说的是厄琉斯。
“比不了,后生又聪明又狠,”赵青云略带无奈,却又欣慰,“她在赌我会不会让她死在眼前吧。她命攥在我手里,我不出面就相当于亲手害死她,否认以前的自己。我下不去手,只能投降咯。”
“你不会觉得被算计了?”罗打趣说。
“我被算计得舒服啊,能把人算计得心悦诚服多难得。”赵青云耸肩,“没办法,想看她赢。有谁不想看她赢?到后来已经没人刁难她了,谈的全是正事,答得也滴水不漏的,你没白教。”
罗呼呼笑,胡子随鼻息抖了抖,“是你们没白教。”
卢西亚诺懵了一会,还没搞清状况,就看正式的审判开始了。
厄琉斯叫出一个人证,卢西亚诺第一眼就觉得此人獐头鼠目,恶心至极,但却绝不可能是厄琉斯的同伙。
因为就是这头qín_shòu在多年前绑架了年幼的厄琉斯。
约兰达的脸瞬间比纸还白。
qín_shòu物证确凿,一一指出,约兰达是如何贿赂自己,自己是为了保命如何同意了约兰达的威胁,促成约兰达非法的利益往来,甚至连多年前的绑架也是约兰达所指。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