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印桐没来得及和他们分析的死者信息,比如这个早上安祈对消防栓箱的自动修复毫无反应,比如小团体里的每个人都“认真”地将自己经历的一切当成了“游戏”,他们不可能认真对待这些东西的,程明雀想,如果他们“承认”眼前的一切具有生命,就相当于“承认”自己在犯罪一样。
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杀人了一样。
这些游荡在走廊里的怪物真的是n吗?它们会不会也是玩家呢?它们庞大的躯壳里会不会锁着一个颤抖的灵魂,那些灵魂会不会正尖叫着哭泣着,在斧刃下咬牙切齿地喊着我们的名字?
没有人去想,也没有人敢想。
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永远是强大的。被家暴的妇女会说服自己:“我深爱着这个犯罪的男人”,被盗窃的老人会说服自己:“我只是被他身上的味道迷惑了”,考试失利的学生会说服自己:“这回的试卷出的太难了”,人们总是擅长说服自己的,仿佛不这么做,心理防线就会全然崩溃。
人们总擅长说服自己。
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