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阈值那一套:和100契合度的o做过了,敏感阈值提高,再去和80契合度的o做,当然满足不了。
江祁会说的话,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这些道理太简单了,他懂。他不懂的是,把那个庸碌的、怯懦的、受一点惊吓就哆哆嗦嗦白了嘴唇的o扒光衣服丢到他面前,就凭那具瘦薄无趣的身体,他当真硬得起来吗?
也许那个品位独特的寻偶人格能,但他不能。
“鸟笼”那么大,乖巧的燕雀那么多,一只一只试过来,他总有机会找到契合的那一只。
当晚,郑飞鸾没有回市中心的公寓,而是睡在了会所里。
后半夜游轮归港,霓虹熄灭,喧闹的渊江等来了黎明前短暂的宁静。落地窗就开在那儿,起风时,窗帘便一高一低错落地飞扬起来。月光是亮透的乳白色,流淌过丝质被褥,色调冰凉而洁净。
浮云明明暗暗,露台一点夜灯如瘦烛。
睡意朦胧间,床尾忽地往下一沉。郑飞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