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景澜看着那人懵懂的双眼,觉得两颗心很遥远很遥远。
心中一冷,他生气地放开程有坐下,按了按发痛的眉心,“你要说什么,说吧。”
程有一愣,手足无措,“行波你……我先去给你拿醒酒汤。”
“不必。”景澜声音冷冷的,“我很清醒,不会胡言乱语。”
程有抿了抿唇,行波似乎……不高兴?
对,想到什么就要说什么,于是程有直言问道:“行波你是不是生气了,不高兴?”
景澜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程有,未答话,半晌后叹了口气,“你不是要问我话么?先问吧。省的到了明日,还不知何时有说话的时间。”
他知道程有要问什么,也知道纸包不住火。此时此刻,他不想再弥补和遮掩,他骗过程有一次,不能再骗第二次。何况如今他俩这样,也没别的办法,只希望靠着真心相待,能够有所挽回。
于是程有挠挠头,犹豫了再犹豫,虽然已准备好了,但真要往出说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艰难。
“行波你、你……你……”程有的声音低下去,“你与我成亲之时,是不是根本就……就没……怀胎?你当初说怀胎,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