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闷哼了一声,飞快的吸气试图抵挡这有如剥皮般的剧痛,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颤抖。
大量的血从他背后的伤口里涌出来,浸湿雪白的衬衫。
山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怔愣,茫然的拿下雪茄抽了一口,烟气里混合着血味,直冲喉咙。
甘约推了他一下,道:“老板?”
徐知着一直紧抓着镣铐的手指忽然松开,整个人好像虚脱一般垂下,变得毫无生气。
晕过去了?
山与甘约对视一眼。
山走到近前查看,用鞭身推了一下,徐知着像陀螺一样悬在半空中打转,垂着头,整个人呈完全放松的状态,果然是晕厥了。山一时百味杂陈,嗤笑了一声:“真不经打。”
“要不我来吧。”甘约说道。
“不。”山转过头去,摆了摆手,顺势把雪茄送进嘴里,意外的看到甘约脸色大变。
那个瞬间好像所有的时间都被拉长了,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