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锦释淡淡的开口。
“哎哟我的亲祖宗,人家可是点了名儿让你去呢。”陈妈妈一双巴掌直拍自己膝盖。
“是吗?”锦释笑道:“是晋王?还是郡马爷?”
“额…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老鸨子一时语塞。
“我如果不想去呢?”锦释一挑眉,依旧摆着一张笑脸。
“你!”陈妈妈一瞬瞪大了眼睛,随即很快又软下语气:“你…怎么能不去呢?若是抗了旨,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哟…”说着,用袖子擦了擦脸,又望去窗边,“侍画今年也有十七了,我一直想着,这么好的孩子,以后可得许个好人家…绕是这么着…”
侍画冷不防听闻说起了自己,回过头来,冲着老鸨子就啐了一口。
“妈妈,”锦释再开口,这次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锥子,“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又像前些日子晋王府宴上那样,抢了侍画的风头,害他不能寻个好人家,可该如何是好?”
“这…”陈妈妈急了,“锦释你别——”
“妈妈可要知自己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