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并不放弃,目光炯炯的看着杜幸,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幸幸你还生气吗?”
杜幸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阿守自己的想法,或许和这次跳河有关,这几天她的心态真的变了很多,她只要一想起自己跳进河里,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河水,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灌的那种不能呼吸的濒死感,杜幸想她这辈子可能都不可能会忘的。
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那时候脑子里涌进来的全是爸爸妈妈的画面,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轻生,就算是留在这里,她也还有可能逃出去不是吗?起码还有可能见到父母。她有些恨阿守,为什么要买她,要不是他,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