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颐有他的独木桥,他也有他的阳关道。
吴敬颐一只手要收拾苏家,另外一只手留下慢慢的处理金曼珍。
她在这里,已经飞不出去了。
曼珍仍旧是朝九晚五的去公司,很多消息被人隔绝在外,要不是文书拿一张日报裹她的饭盒,这张皱巴巴的报纸又被伤心的遗忘在茶水间,她刚好疲惫的去泡咖啡,看到报纸上醒目的标题,也不会知道苏家如今是混乱的沸沸扬扬。
曼珍把报纸和热咖啡同时带进自己的办公室,滚烫的咖啡滑过舌尖,留下一串红包,又往喉咙那处滚下去。她喝着热水,却是出一身的冷汗。
事情不可能这么凑巧。
她从没见过吴敬颐能轻易的放过谁。
曼珍没办法站在中立的立场上去评判是非,更何况是非的源头在她的身上。
她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叫了出租车去金来顺,工厂里平平静静的,每个人都在忙碌本分的上工。好像天下一切太平。曼珍晃了一圈,在流水间反复的流连,几乎流连出恋恋不舍之意。许多人看到她,也是尊敬的含笑点头,曼珍一一的应了,这才觉得自己尚在人间。温碧军的到来让她更是宽慰了两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