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软下来了吗?”
赵杏儿饶有兴致地握住这团肉虫把玩,甚至凑上去用舌头轻轻舔着。红润的唇上沾了些残精,淫靡的模样让谢钧心头燥热,偏偏身下那个家伙不听使唤,顶多只是微微抬了抬头,根本没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
见谢钧尴尬得面色涨红,赵杏儿安慰地拍拍他的膝盖:“不做事的,我看书上说了,男的被干过后面,短时间内硬不起来是正常的——方才也是我下手狠了些,第一次本不该让你泄这么多的。”
不知为何,谢钧总觉得赵杏儿这语气像是丈夫在安慰初尝人事的新婚妻子,非但没让他面子上过去,反倒更是羞愤难当。要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一道菊门失守——他不但被赵杏儿插了进去,还插射了,射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一直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耻辱与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刺激得他面色涨红,紧跟着赵杏儿手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也应景地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断地变大变粗,胀大成高高直立起的一根。
赵杏儿惊讶挑眉:“这才多久工夫就恢复了?你倒真是天赋异禀……”谢钧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到赵杏儿后半句接过来,“……怕是天生适合被人朝着pì_yǎn儿里干!”
谢钧气得直咬牙:“你是pì_yǎn儿发痒了想被人日么?”
赵杏儿骑在他身上,眨眨眼笑得一脸无辜:“兄妹连心,看着哥哥被干pì_yǎn儿,我这做妹妹的心里痒不是自然的事?”
两人正打着嘴仗,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谢钧猛地爬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