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杏儿一愣。
三年前,谢钧把陈默溪打发到这边陲小地时,她为了气自家哥哥,特地摆了副夫唱妇随的深情模样,辞了西南医学院的官职,跟着陈默溪一同来了永靖,跟着什么和离文书的事情也搁置了。这些年,两人同睡一屋,同处一室,跟真正的夫妻也没什么分别。
除了……
“好啊你,背着本王准备跟杏儿私定终身吗?”
门再度推开,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这次进来的是谢析,依旧是大半衣服湿透,鼻尖儿都冻红了。
赵杏儿无语地依旧窝在陈默溪身上,起身都不肯起来,远远扔过去布巾到谢析脑袋上,问:“你一堂堂九王爷,莫非伞也旧了坏了?”
“别提了,伞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这里成年半载的也不见下一场雨,谁知道几时丢的。”谢析一边脱着湿衣服,一边幽怨道,“我出门这么久才回来,杏儿也不亲自迎迎我?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赵杏儿还没回答,一旁的陈默溪凉丝丝挤兑:“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