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妻离子散的,这么些年,季成川也挺不好受的吧?
这想法是一种危险且陌生的信号,季然被自己吃了一惊,他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反常。惊醒过来似的,他逼着自己赶紧想起曾经在季成川脖子上窥见的吻痕,想想姥姥口中那个不知廉耻的少年,与……
眼前缀满伤口的后背似乎稍微不那么让他内疚了。
寻回心里平衡的季然悄悄舒了一口气,还起了点坏心眼,在季成川伤口浅的地方轻轻挠了一下。
季成川被他这样小猫抓痒痒抓了半天,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感到季然的小动作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又是哪句话得罪了这个小祖宗。
他反手向后把季然揽到身前,拍拍他的脑袋瓜:“好了。今天又哭又闹肯定累了,快去睡吧。”
这玩笑听在季然耳朵里可不好笑,只觉丢人至极。
抿着嘴唇瞪了他一眼,季然又伸手往季成川背上摸去:“还没抹完……”
“不用了。”
季成川制住他,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状,扬起一边眉毛说:“难道还想和爸爸一起睡,不想走?”
这流氓!
季然正低头偷看季成川形状漂亮的腹肌,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