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听罢,点了点头说道:“让大夫依旧为他诊治。”
“是!”樊予抱着拳回道。
“樊予。”慕言看着樊予对他吩咐道:“朕可能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去北陵那边,所以在朕不在的那段时间,你和他们一起管理好北陵,莫要让他们知道朕如今不在北陵的消息,以防那心有不服的北陵大臣或者是西洛皇帝在得了这消息后,趁朕不在做出什么动作。”
听着慕言的话,樊予向着慕言行了一礼后说道:“是!”
“樊予。”就在樊予打算离开后,慕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樊予转过了头看向慕言行了一礼问道:“皇上,请吩咐。”
慕言看着西边的天空,随后他向着樊予吩咐道:“事情办完后,查一查西洛皇帝的底细。”
樊予听罢,垂首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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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过去了近一个月,就在这一个月中这片大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若人们提起来前一个月前的“津洛之战”,他们纷纷都拍着心口,庆幸着自己还能活了下来。
据史书记载,东篱华历二年六月,北陵皇帝以津洛城为起点欲攻破东篱,可哪知被萧丞相设计反咬北陵一口,丧失北陵。
华历二年九月,北陵大军因在津洛之战中失守,北陵皇帝下落不明。
华历二年十月,因北陵皇帝下落不明,东篱皇帝慕言趁此机会派人入侵北陵皇宫夺得北陵皇位。
也就在津洛之战后,原来东篱、北陵、西洛三国鼎立的格局,因津洛城一战后被慕言彻底打破,皇帝下落不明,皇室子女被控制,北陵失守。
而失去了国主的北陵,自然是由东篱皇帝慕言所掌控。
因为这场战争中死伤人数和历代改朝换代相比人数极少,所以这一场政变,也就被世人称为是一场“不流血的战争。”
对于突然上台的慕言,北陵人民总以为会有那些朝中重臣不顾一切的反对,可是直到过了一个月后,依旧没有人提出反对,
而他们以为随着国主的更替,他们的生活也会发生变化,但在这一个月中,他们的生活没有发生变化,一切都是像原来一般,所以他们对于国主的变化也就没了什么意见。
毕竟在他们看来,生活和原来一般进行,没有变化,没有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就已经很满足了,又怎么会再节外生枝来反对新帝呢?
只不过在这段时间,令百姓们最奇怪的并不是大臣们的态度,而是新帝的态度。
拿下了北陵的新帝,按道理来说应该马上宣布主权,登上皇位,将这个国家的大权掌握在手中,可是直到现在,这位新帝还是不声不响,没有任何动作。
有人猜测新帝并不在宫中,可是又有一道道皇帝的命令从宫中传了出来,让那些人又推翻了他们的猜测。
此时,在绛华老人的房间里,昏迷在床上的萧九歌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之前幼时在南越的记忆一遍遍的重放在他的脑海中,他捂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头疼欲裂。
随后,在一阵刺痛中,萧九歌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萧九歌一愣:这是……哪儿……
这一个月一直守在萧九歌身边的慕言,当看到萧九歌有了动静的时候,他立马站起了身走到了萧九歌的身边。
萧九歌看着眼前的慕言他愣愣道:“慕言,我的眼睛……”
在一旁坐着翻书的慕言,在听到萧九歌的声音后,他忙起身走到了萧九歌的身边,对萧九歌轻声说道:“毒解了。”
慕言正说着,只听到门口处传出来绛华老人的骂声:“该死的西洛人,我那药园子里的药你竟然敢给我随便就拔了?”
紧接着是夏青的声音:“我看那些药极其珍贵,你这老头子又不用,那我只好帮你摘走处理了。”
“你你你……你还有理了?”绛华老人连连指着夏青骂道。
绛华老人本想着下一秒夏青会接着顶回他的话,可哪知夏青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房间里面。
绛华老人有些不解的问道:“喂,你这西洛人在看什么呢?”
语罢,绛华老人顺着夏青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他看到在床上已经清醒过来的萧九歌,他忙走到萧九歌说道:“哎哟,不错不错,这娃子竟醒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还要再睡上十天半个月的呢。”
“这位是?”看着绛华老人,萧九歌疑惑的问道,
只见绛华老人头一抬,得意的说道:“你的救命恩人啊!”
萧九歌听罢,他对着绛华老人轻轻一笑说道:“谢谢,不知您怎么称呼?”
听到萧九歌的话,夏青窜了进来指着绛华老人一脸嫌弃的说道:“直接叫他老头子就好了,管他什么称呼。”
看着夏青,萧九歌无奈的回道:“这礼数还是要有的,不是吗?”
此时在一旁的绛华老人正要开口,下一秒,夏青就指着绛华老人打断了绛华老人要说的话,只听夏青说道:“诺,绛华老人。”
萧九歌一愣,他看向夏青手指的方向,他似是思考了一下,他眉头一皱问道:“绛华老人?莫非是那位性子极为古怪的鬼医?而且还号称医什么就要拿什么来换的那位吗?”
“正是,”听着萧九歌的话,绛华老人脸上得意的神情更甚。
“慕言,那你……”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