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都没有,求什么婚?”顾枕听见自己傲娇的嗓音,忍不住扶额,怎么那么矫情?
牧洵大笑,打了个响指,一只戒指盒从天而降。
牧洵抓住想逃的顾枕,强行给他戴上戒指:“你自己提的要求,可不能反悔。”
两人拥吻,有人还大喊着“洞房”。
然后场景一换,还当真到了婚房里。
入目全是大红色,格外喜气洋洋。
牧洵将顾枕扑倒在铺满花瓣的床上:“终于从小抱枕变成小枕头,可以睡啦!”
顾枕随手抓了个枕头抽他:“你俗不俗?”
牧洵任由他打了几下,才将顾枕的手按在头顶,俯下身,认真又流氓地说:“俗我也要说,想睡你很久了……”
别说床上的顾枕,连旁观的顾枕都面红耳赤。
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做这种梦?
之前听别人的活春宫,现在竟然听起自己的了。
他不忍直视地背过身,身后暧昧的声响却越来越大。
听别人的时候,只觉得难为情,听自己的时候,床上的人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那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啊……”顾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