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要不然我们去订一桌酒宴,把你……”
“妈,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朝阳有些无奈,全家人都这么重视他的十八岁生日,然而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日子。
“十八岁生日怎么能说麻烦,以前生日你爱怎么糊弄过去怎么糊弄过去,十八岁是你的成年日子,很重要的。”朝母正色道,接着又自语道:“看来还是得订一桌酒宴。”
“阳阳不想麻烦的话,就不要弄得这么隆重了,毕竟我们还是要听听寿星的话的。”朝父起身关掉电视,和气地说道。
朝阳感激地看了眼他爸,他们家为了过他的生日明显分成了三派,不嫌热闹以朝母代表为一派,随意凑合以朝阳一人为代表独成一派,什么都不管以他哥代表为一派。
因为朝父的一番话之后,朝母最终还是决定尊重他的意思,而阙清宴是不敢反驳长辈的话,不得已才屈服。
第二天下午,阙清宴就被朝云第一个奴役去买零食,然而阙清宴临死也要拉上他哥,朝父陪朝母去取预定的蛋糕,结果最后家里就只剩下朝阳和朝云两个人。
“你不让他过来吗